『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站在明堂之上,东伯侯姜桓楚拿来女儿姜王后昨夜哭断肠的那卷情信交给沈浪。
展开那卷情信,沈浪想着装模作样的随便看看,可没成想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认得,而且都能读出来。
正纳闷时,系统提示沈浪已经具备阅读甲骨文的能力。
定睛看着情信,沈浪有些肉麻地读不出口,可身后背囊里的小白狐看到了那些优美地句子,咬着他的盔甲,要他收下这卷情信。
得到暗示,沈浪饱含愧疚地揣到了怀里。
抹了几滴眼泪,群臣躬身进言,“请大王,保重龙体。”
沈浪坐在上座,文武群臣分站两旁。
“孤王此次御驾亲征,历时两个月。东夷各部归附,让孤得以王化治理。旧部族的领地将会重新划分为郡县。郡守、县令将会替代旧有的部落首领,代行职责。而旧有部落首领可享有族长之责,教化坊里。”
束发老者荣升大司造后,连夜就画出了未来城池的规模样式,一一递呈。
姜文焕看到城池的规模,惊叹道:“这样的一座大城,需要多久才能建成?”
“少则半年,多则数年不能完成。”
沈浪对大司造的办事效率很是欣赏,短短地一夜行军,竟然能在廷议时拿出造城所需的样式,非常人亦不能完成。
国师申公豹奏来:“大王,造城之事可交由大司造与姜少主共同督办此事。眼下战事稍息,理应整军精武,裁汰老弱。农垦军与常备军的规划应早做打算才是。”
“报~启禀大王,武成王黄飞虎率军已进东城门。”
“传!”
传令兵一路拿着旗帜前往通报。
黄飞虎率领家将进入明堂,“臣等拜见大王。”
“众卿家请起。”
黄飞虎从袖管中拿出一份奏表上呈:“自东海龙宫归附朝廷之后,四时雨节均尊王命行事。而且臣等在屯垦,扫平东夷部落残兵败将时,意外探得一处广袤地土地,而且近海。”
沈浪看到奏表,拿出地图要黄飞虎指认。
果真不出沈浪所料,那是一片未开发的区域,就连东夷人也未曾去到过那里。
开疆拓土本就平常,只是这一次沈浪的功绩足以威震海内。
“武成王率部屯垦,又发现了这绵绵地百里之地,既以封王,孤不好再赏赐官爵,那就赏赐黄府一座宅邸,黄金千两,沃野百亩。”
黄飞虎拱手拜谢:“多谢大王赏赐。”
收复东夷,自此大商的东部便可无忧,士农工商将会得到快速的发展。沈浪看着地图又道:“扬州以南、东南之地,要尽速囊括版图之内,孤要东南沿海各郡县率先发展起来。”
国师申公豹捋着胡须说道:“大王切莫焦急,贫道以为东部应修生养民,同时将武器收缴武库,兴建粮仓以备不时之需。”
“此令不是已经颁行了吗?”
“对新编入新国人的百姓来说,有些部族仍会保留最原始地打猎武器。对于这样的武器,要加以管控,否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沈浪点头应允。
东伯侯姜桓楚站出,拱手参拜:“大王德政,东夷各部必定积极响应。可数百年来的宿仇,能否弹指一挥间就能化解?”
走下上位,沈浪笑着说道:“如果孤做不到,那就留待后世之君继续化解。孤深信,这种宿仇是能解的开的。”
……
傍晚时分。
侯府家宴。
东伯侯姜桓楚特地安排了歌姬舞姬供沈浪享用,可这次,他不但滴酒不沾,而且甲胄不解的端坐上位。
一手拿着系统赠予地治国宝典,一手拿着食物细细咀嚼。
眼见美色已然不能奏效,便递去眼色给东鲁的文臣。
“大王,这樽酒,下官敬您。”
沈浪看了一眼敬酒地文臣,假装没有听到的继续研读手上的书籍。
文官再次端着酒樽劝酒,“大王,这樽酒,下官敬您。”
话音刚落,护卫沈浪的近卫上前将文官拿下。
“大王,这是何故啊?”
秦青站出,高声道:“大王有令,凡带甲将士,不论何时何地,均不能饮酒。现在正是大王平息战乱,休整之际。这顿只是家宴,不是庆功酒!”
“那即是家宴,为何不能饮酒?”
秦青看了眼沈浪,气鼓鼓地说道:“你的脑袋一定是装到屁股上去了。难道你看不到大王现在一身甲胄吗!拖下去二十军棍!”
魔家四将看到有人因为劝酒挨了军棍,悄悄地各自小酌,不敢贪杯。
武成王黄飞虎以身作则,效法沈浪,只是粗茶淡饭,忆苦思甜。
歌姬舞姬散去,东伯侯姜桓楚站出,拿着酒樽到沈浪面前倒了一樽:“这第一樽是大王替小女喝的,庆贺家人团聚。”
放下手里的书籍,沈浪不敢不从国丈姜桓楚的意思,端起酒樽痛饮此樽。
姜桓楚又倒一樽,在座的群臣纷纷起身看向沈浪。
“这第二樽酒,是老夫替小女竟大王的。竟大王迷途知返,东征大捷。”
沈浪端起酒樽,又是痛饮此樽。
姜桓楚拿起酒坛,剩下地半埕酒全部倾倒在沈浪的身上,放肆地大笑道:“这才是那个酒色财气的大王。难怪大王刚刚来到明堂的时候,老夫觉得他身上缺少了一些味道。哈哈哈……”
国师申公豹想要叫卫兵将姜桓楚拿下,可沈浪的一个手势要众将士停在了原地。
单膝跪在姜桓楚面前,沈浪忏悔道:“过去是孤酒色财气,误国误民,更误了身边良人。王后的死一直是孤心头的一个结。今日能在国丈面前领受教诲,是儿之幸。”
低头看着沈浪,东伯侯姜桓楚苦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何必当初!”
秦青拿来帕子,可沈浪只是用手轻轻地抹了一把。
姜桓楚老泪纵横地仰天长啸,吐血地倒地。
扶着国丈姜桓楚,沈浪在病榻前伺候数日才见他好转。
姜文焕对父侯说道:“父侯,这些日子都是大王在照顾你,儿子拦都拦不住。”
姜桓楚努力地撑起病体,惭愧地说道:“老夫区区贱命,怎敢劳烦大王照顾,实在是臣之死罪、死罪。”
沈浪起身躬身拜礼:“国丈身体抱恙,孤又要率军赶往游魂关。请恕孩儿不孝,不能继续侍奉。”
“大王身系军国大事,当此国难之时,老夫不能略尽绵力,但也不可耗费君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