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刘建明看着自己的名字,浑身发抖,那个韩琛死不足惜,竟然录音。
他拿起录音带说:“左桑长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交上去的。”
“我更喜欢看到一个好人。”左桑说完让刘建明先离开。
待在警察署的确是爽,什么都不需要担心,该下班的时候下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午餐还有食堂,饭菜还不错。
左桑挑了不少东西吃,一个人坐在角落,他也没什么认识的人。
阿仁则去了九龙,暂时不回总部。
“左桑警官上一次的事很抱歉,我不知道您是卧底,所以态度很差。”一个声音说。
左桑抬起头,原来是那个女警察啊!
让她坐下,他说:“你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事这么在意。”
“我父亲也是一个卧底,只可惜他牺牲了。”
“那很抱歉,不过子承父业,也可以对他有个交代了。”左桑说。
她给左桑夹了一个鸡腿,然后低声说:“很多做过卧底的都会被排挤,左桑长官你感觉到了吗?”
“没有啊!”左桑奇怪的看着她。
“贺蒲警官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左桑看了她胸口的职务证,所以知道她的名字。
“没事,没事,因为我曾经遇到过卧底警察回来后,精神出问题。”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没事的,杀那么多人都没有心理阴影,还会怕排挤吗?”
说到杀人,香港警察流传着一个说法,这个左桑杀过很多人,心狠手辣。
现在虽然做回了警察,但骨头里还是古惑仔。
贺蒲大概和左桑谈不在一起,端起餐具告诉左桑说她先离开了。
“请便。”
左桑在快吃完时,陈警官过来,说:“这么快就搞到了女人吗?”
“你胡说什么?那不是你的手下吗?人家刚才来道歉了。”
“贺蒲是个好女孩,对了,忘记问你,感觉怎么样?”
左桑笑道:“很不错啊!警察署福利这么好。”
“不是这个,我是说该是时候结婚了,听人说你在香港岛买了房子,刚好结婚时候可以用。”陈警官说。
“他们知道的真详细,怎么警察不能住好房子吗?”左桑有一些不满。
“你小子别这么不满,做警察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左桑无聊的看着陈警官,说:“还不如让我到一线,这样功劳多升的也快。”
陈警官点燃烟,抽了几口后说:“这一次抓内鬼的功劳,你一半我一半。”
“这些功劳算什么?”左桑不耐烦的问。
“能让我做警司,你说算什么?你过段时间,也是高级警督了。”陈警官说。
俩个人聊了一会,左桑收到一条短信,约他去酒店见面。
“陈警官我去酒店开房去了,你自己慢慢吃。”左桑站起来走了。
“你小子大白天开房,小心肾虚。”陈警官说完端起餐盘也走了。
左桑走进酒店,那个女人看他换了西装,问:“今天怎么有一些不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啊!不知道怪变扭的。”
“周小妞。”
左桑不确定问:“这个是你名字?”
“给你看身份证。”她把钱包扔给左桑看。
还真是叫这个名字,真奇葩,难怪做那么奇葩的事。
“你能不能说说你是做什么的?”周小妞好奇的问。
“看不到胸口上的牌子吗?”左桑问。
周小妞凑过去,念道:“左桑警督。”
“原来是长官,一点都看不出来。”周小妞抱住他,并继续说:“我一直都向往成为一个警察,或者嫁给一个警察。”
“哼!”左桑很想说,谁要是和她一起,绝对倒霉催。
“公司你做法人吧!”左桑说。
“没问题,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喽。”周小妞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撒娇的叫唤:“左桑警官。”
左桑突然在想,那些人是不是就是这样腐败掉的?这个女人就是个惹事精。
把她推到床上,说:“以前我做卧底,现在回去做警察,就应该有警察的样子,从今以后你自由了,那五亿赚的钱我也都不要了。”
周小妞盯着他问:“你想穿起裤子就走吗?”
“周小妞从今天开始就不要找我了,过几天我把股权都卖掉,钱都给你,我一毛钱都不要。”左桑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离开了。
回到警察总的办公室,他揉着自己的脑袋,突然听到楼下吵的厉害。
坐电梯下去,正好看到徐警长压着一个警察软妹子往电梯口这边退。
有人窃窃私语说他被发现是卧底。
左桑就不明白了,压着人质退出来有什么用?能跑出去吗?
他从后面偷袭伸手把徐警长握枪的右手折断,一群人扑上来把他压在地上。
一个看着很叼的男人过来,说:“你就是那个做卧底十三年的左桑吧!很厉害啊!”
“你谁啊!别离我这么近。”左桑皱眉说。
“杨锦容,保安科的。”他做了自我介绍。
“做事让自己同事在危险的环境,你很秀啊!难怪这么叼。”左桑扶起那个女警察。
“左桑你很能说啊!”杨锦容盯着左桑看。
刚才被讥讽,大概想把左桑看死,可惜不能如愿以偿。
“很好。”杨锦容带着自己人,压着徐警长走了。
刚才左桑救的那个女警察给他道谢,“左桑长官谢谢您救了我。”
“没事的话我上楼去了。”这一次他走楼梯。
晚上下班后他刚离开警察大楼,三个烂仔一起向他走来。
这样的桥段见了不下三次,左桑在他们靠近自己拿刀出来的瞬间,一拳把离最近的那个砸在地上。
大楼门前的安保看到有情况,跑出来,只见左桑已经很麻利的解决了这三个烂仔,他们只需要把他们铐起来。
陈警官停下车问:“没事的吧!”
“没事,只是要麻烦陈警官今天加班,问问是谁让他们来的。”左桑说。
陈警官把车开回去,连夜突击审问。
左桑则回家找阿芬打游戏,好久没有玩游戏了,他有一些手痒。
尤其对手是阿芬这样的菜鸟,左桑感觉自己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最后把阿芬打哭了,这丫头默默的抹眼泪。
“哎!表妹你不会这么脆弱吧!打游戏都能哭。”
“你试一试一出门就被打死?反复五十次,你试一试。”阿芬倾述左桑对她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