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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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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ATA[施伐柯不知道朱克己还对她寄予了如此厚望,她到家的时候,焦娇和贺可甜正在下棋,看到施伐柯回来,两人面色均是一变,赶紧手忙脚乱地将棋盘和棋子收了起来。
“阿柯回来啦。”两位嫂嫂赶紧端起笑脸,颇有些不自然地招呼道。
施伐柯自然不可能没看到她们藏棋的小动作……大嫂你坐在屁股下面的棋盘都没有藏严实呢,不过她今日着实没有心情同她们闹,便假装没看到一般,冲她们点点头,“嗯,大嫂、三嫂,我先回房了。”
说完,便走了。
焦娇和贺可甜面面相觑。
“阿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焦娇道,颇有些忧心的样子。
“嗯,她之前仿佛说要去柳叶巷探望陆秀才来着。”贺可甜随口道,心里却是亮堂堂的,看来阿柯不开心是因为陆池啊。
这事儿,她要不要通知一声自家蠢哥哥呢?
似乎是个好机会?
……可是乘虚而入似乎有点不道德呢。
然后,当天下午,贺可甜就回娘家去了。
第二日天气不错,贺可甜约了妯娌和小姑子去金满楼看首饰。
施伐柯是被强行拖出来的,一路上心事重重,到了金满楼才稍稍提起了些精神,女人嘛……就没有不爱首饰的。
“这个簪子不错。”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都包起来。”贺可甜财大气粗地道。
“……三嫂你长了几个脑袋要买这么多簪子。”施伐柯忍不住吐槽。
“娘一个、你一个、大嫂一个,我自己留一个,这不正好四个么。”贺可甜笑嘻嘻地道。
“我也有份啊。”焦娇一脸惊讶。
“那是,我们是一家人嘛。”
施伐柯忍不住笑了起来,贺可甜特别喜欢营造这种一家人的气氛……但一家子戴一样的首饰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正笑着,忽然看到外头走进来一个人。
“诶?大哥你怎么来了?”贺可甜顺着施伐柯的目光看过去,一脸惊讶地道。
嗯,惊讶得十分逼真,仿佛他们真是偶遇一般。
贺可咸笑了笑,“娘的生辰快到了,我来给她挑件首饰。”
娘的生辰早就过去了好嘛……这个不孝子。
贺可甜默默吐了个槽,然后又笑了起来,一脸嫌弃地道,“你眼光不行,去年给娘送了个金镯子,重得娘手都抬不起来,还挨了爹好一顿骂呢。”
“……那是实心实意。”贺可咸一下子红了耳朵,瞪了自家妹妹一眼,希望她适可而止,在阿柯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好嘛!她当真是来帮忙不是来拆台的吗?!
该不是还在记恨他反对她婚事的事情吧!贺可咸忍不住阴谋论了。
“哎呀,我忽然想起来家里灶上还炖着肉呢!”贺可甜忽然惊呼一声,“大嫂你快随我回去瞧瞧,阿柯,我们买的首饰还没有包好,你且留下等一等,顺便帮我哥挑件首饰啊,他眼光真的不行的!”
……好嘛,最后还要吐槽她哥一句。
“不是有厨娘吗?”施伐柯一脸问号。
“厨娘今日告假了。”贺可甜说着,火烧屁股一样拉着焦娇跑了。
只剩施伐柯和贺可咸面面相觑。
“三嫂看起来有点奇怪啊……”施伐柯忍不住道。
“咳,她总是毛毛躁躁的,嫁了人也没点长进。”贺可咸点评。
已经走到门外的贺可甜翻了个白眼,她都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帮忙了,竟然还敢背后损她,真过分。
“弟妹,家里灶上的肉……不急了?”一旁,焦娇见贺可甜一路火烧火燎地出了门,结果一出门脚下就慢了下来,还有什么不明白,调笑道。
贺可甜一下子回过神,对上焦娇揶揄的眼神,颇有些不自地地拢了拢鬓发,干笑两声,“前面还有一家首饰铺子,我们去看看?”
金满楼里,施伐柯和贺可咸面面相觑,看着看着,施伐柯忽然想起了一桩事情,脸色突然就变了,她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甩袖不再理他,自己去看首饰了。
贺可咸被她瞪得一头雾水,摸摸鼻子跟了上去,“怎么了?我又哪里惹你了?……可是因为之前我反对可甜和你三哥的婚事?当时站在我的立场……”
他话还没有说完,施伐柯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瞪向他。
“盛兴酒楼是你开的?”她眯着眼睛问。
贺可咸心里咯噔一响,立刻知道了症结所在,“现在不是了……”
“是啊,现在是我三嫂的嫁妆了嘛。”施伐柯凉凉地道,懒得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授意那些伙计不许卖酒给我?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是……”贺可咸张口想解释,对上施伐柯忿忿的视线,却是忽然改变了主意。
“怎么了?没话讲了?”施伐柯见他似乎放弃了解释,冷哼一声,道。
“还记得你第一次喝酒吗?”贺可咸忽然问。
“当然记得。”提起这件事,施伐柯就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连生气都忘记了,“那时候我和你还有可甜……哦那时候她还不是我三嫂,就叫她可甜吧,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可甜想躲到床底下,结果发现了我爹藏在那里的酒!我爹一直告诉我那酒又苦又涩很难喝,可是可甜说我爹是在骗我,如果不好喝,我爹为什么要藏着呢!结果我一试……果然非常好喝啊!”施伐柯眼睛亮亮的,“可甜没有骗我,那酒真是太好喝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它的味道呢,如果不是因为可甜,我竟然不知道酒会这么好喝!”
一副十分感谢贺可甜的样子呢。
不,她当时只是不怀好意地想看你的笑话而已,因为她自己第一次偷偷喝酒就被辣哭了呢……
贺可咸抽了抽嘴角,“那你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后来?”施伐柯眨了眨眼睛,有点不明白的样子。
“就是你喝了酒之后。”贺可咸提醒她。
“后来我就睡着了啊。”施伐柯想了想,“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当时还被我娘狠狠抽一顿呢。”
“抽得好。”贺可咸点点头,毫不同情地道。
施伐柯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你是想吵架吗?”
不给点同情就算了,竟然还幸灾乐祸地嘲笑她,简直不可饶恕!
“如果那日我和可甜离开之后,我没有折返回去的话,你当时大概便已经醉死了,哪来的命活到现在,难道不该抽你么?”贺可咸面无表情地道。
如此熊孩子,就该往死里抽。
“什么?”施伐柯一愣。
“那日,我和可甜归家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不放心你便折返了回去,结果看到你抱着酒坛子在喝酒,如果当时你一个人喝完了那一整坛酒,你觉得你还有命在?”
施伐柯瞪大了眼睛,还有这一出?
“我不知道……”她讷讷地道。
难怪每次她喝酒爹娘都那么大反应。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贺可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你知道你那日喝醉了酒之后轻薄了我吗?”
“什……什么?!”施伐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我抢走了你手里的酒端子之后,你把我按在床上,一脸诚恳地对我说,小哥哥你长得真漂亮啊,让我摸摸……”贺可咸话说到一半。
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上了他的嘴。
施伐柯一下子涨红了脸,左右看看,作贼似地将他拉到一旁无人注意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可能,我当时才几岁有多大力气能……能把你压床上……”
“嗯,我试图将你扯下来,但你手脚并用一整个挂在我身上,根本扯不脱。”贺可咸木着脸道。
“你没有好好劝劝我吗?”施伐柯红着脸咬牙道。
“嗯劝了,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爬到我身上像个什么样子?快些下来吧。”
“然后……我就下来了?”施伐柯小心翼翼,一脸希翼地问。
啊啊啊拜托快下来吧!不然她这个当事人就要羞愧而亡了!太羞耻了!
“怎么可能。”贺可咸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打碎了她美好的幻想,“你非但没有自动自觉地爬下来,还手脚并用,缠得更紧了一些,并且掷地有声地告诉我,我、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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