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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他对你有养育之恩,但你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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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男友四个字传入耳中,谢瑾泉心头莫名一跳。
心情不由明媚,脚步也更加轻快。
他稳步来到几人面前,朝三人点点头后便看向姜练。
准备好的话却说不出口。
老于见状笑得意味深长——这是有话想和大师单独说。
作为与姜练接触最多的人,他与谢瑾泉见过的次数也比旁人更多。
谢家掌权人?
这道身份确实骇人,但对于与谢家没有任何利益往来的老于来讲,那不过是个唬人的名号。
相比之下,他觉得姜砾的三百六十五万更加恐怖。
“咳!”老于清清嗓子:“六子饿了,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大师,一会儿见。”
六子立马会意,连连点头。
黎青也识相地不做电灯泡,借机离开。
只是八卦心熊熊燃烧的三人默契十足,几步一回头,生怕错过某些画面。
让他们失望的是,想象中的温馨并未出现。
黎青连连叹气:“我老板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不主动?”
“闷葫芦一个,”老于不满冷哼:“真不知道嘴这么笨的人是怎么管理公司的。”
“我想吃牛排。”
黎青和老于齐刷刷瞪六子:“就知道吃,一点儿不关心大师和谢瑾泉!”
六子撇撇嘴:“你们这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感情这种事儿,要水到渠成。”
老于愣住,而后失笑:“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你这小子教训。说得是,那咱就不关注了,吃好吃的去!”
黎青不满:“我可是大明星,要注意身材管理的。”
老于笑呵呵开路:“那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们爷俩儿要吃个畅快!”
“诶等等,我也去,今天姑且放纵一回。”
软椅上。
白舒柔晃着红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三人挑选美食的背影。
她听到了什么?
谢瑾泉?
拍卖会上并无谢瑾泉的身影,那么谢瑾泉,是专门来找姜练的?
想到二人传出的绯闻,她有些坐不住了。
谢瑾泉身份尊贵,是圈里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
她也不例外。
想到二人可能互生情愫,她坐不住了。
当即放下酒杯向外寻去。
……
姜练有些尴尬。
不是没有与谢瑾泉独处过,但被旁人刻意营造出独处的机会,她心里别扭。
瞪一眼三人狗狗祟祟的背影,她才看向谢瑾泉:“怎么不去家里坐?”
“不了,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顿了顿,谢瑾泉拿出一个锦盒。
锦盒一靠近,姜练便察觉到凌厉雷息。
雷乃劈邪封灵之物,人们常佩戴相关之物以求护身辟邪。
而锦盒之物中雷息凌然,定非俗物。
姜练笑着看向谢瑾泉:“这是什么?”
“送你的礼物。”顿了顿,谢瑾泉补充道:“欢迎你回家的礼物。”
姜练勾唇:“谢谢。”
随即接过锦盒打开。
那是一块五寸长的不规则雷击枣木牌,右侧裂开一条缝隙,雷纹自缝隙溢出染在两侧,像几片叶子。
握在手中,缠绕着雷息的灵力让姜练浑身一震。
“好东西,”她没有客气:“谢了。”
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谢瑾泉唇角微勾:“不客气。”
忽地余光一瞥,注意到姜练换了身儿衣服。
他眸光微闪:“之前那件礼服不合身吗?”
“合身,”姜练耸肩:“只是遇到个捣蛋鬼撕坏了礼服。”
谢瑾泉顿时心生不满。
那衣服可是他盯着姜练几人的压力,在姜家大厅傻子般转了十来分钟才挑出来的,怎么会被人扯坏?
姜练是今晚主角,照理说没人敢惹。
除非……
“姜煦一?”
姜练笑:“聪明。”
“要小心些,”谢瑾泉还是忍不住嘱咐:“姜煦一对人动手不讲缘由,随意任性,有第
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姜兀和姜苗也要远离,他们两个做事不择手段,绝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有所顾忌。”
看着啰嗦个不停地谢瑾泉,姜练竟生出一种面对姜萝的错觉。
不,谢瑾泉比姜萝还要啰嗦。
她并起双指点了下太阳穴:“遵命。”
谢瑾泉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多嘴,挂在嘴边的话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话锋一转:“我还有工作处理,先回去了。”
姜练没留他,目送他走远便往回返。
不想,迎面撞上了白舒柔。
白舒柔脚步匆匆,正伸长脖子朝刚离开的谢瑾泉的方向看。
眸光轻蔑、嘴巴啧啧作响:“姜练,你胆子够大啊!谢瑾泉不是来看你了吗?你竟敢撂下谢瑾泉来与这个小白脸私会?”
姜练疑惑:“小白脸儿?”
“没赶上不代表没看到,”白舒柔双手环抱、神情傲然:“我可看到了,方才跟你说话的是那个来自平城,掏空腰包送给你一堆不知名设计师设计的裙子的小白脸儿。”
姜练恍然。
白舒柔虽见过谢瑾泉真面容,但无人介绍过,所以她对谢瑾泉的认知还停留在那张暗红色面具。
想到上次在停车场听到的对话,姜练尴尬得脚趾要抠出一座城堡。
“所以,”她试探道:“你追出来,是想谈包养他的事情?”
“那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白舒柔得意洋洋:“你只需要知道,我掌握了你和小白脸私会的证据。”
姜练沉吟:“所以?”
“所以你趁早对谢瑾泉死心,否则你和小白脸儿的事情被揭露出来,丢的可是姜家的脸面。”
“你也生活在姜家,难道你不怕被波及吗?”
白舒柔眸光一暗:“姜家如何与我有何关系?别忘了,我姓白。”
姜练恍然:“同甘不共苦。”
“姜练!”白舒柔脸色骤然冷下:“你说话注意些!”
“怎么?我说错了?”
白舒柔脸色变换不停:“甘我没尝过,苦我也不该受。”
“你敢说你在姜家没有尝过甜?”
“我说没有就没有!”白舒柔声音骤然尖锐:“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无比痛苦,我无一日不盼望着姜家分崩离析。”
“姜练,别以为你懂些邪门外道就自以为能看透一切,你少自大了!”
“你说错了,”姜练淡淡:“有一样东西我从未看清过。”
白舒柔一顿:“什么?”
“人心。”
不待白舒柔说什么,姜练又道:“你知道为何人心难辨吗?”
白舒柔眸光微闪:“为何?”
“这就要你来告诉我答案了,”姜练道:“姜砾于你有养育之恩,你却恨姜砾,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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