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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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快步跑走了。
云子恒挑了挑眉:“附近倒是有巡逻的军队,等会儿你的婢女肯定能把人找来。不过你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议论你爹爹,议论你娘亲?”
“当朝太傅之女,钻狗洞入国子监,这样的消息,不知道得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白笛僵住。
白笛瞪着云子恒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那你帮我啊!”
云子恒淡淡道:“求我。”
“……”
白笛愤怒地闭了闭眼睛,“好,求就求!”
小女子能屈能伸,求一下怎么了?
她瞪着云子恒说:“我求你救我出去。”
云子恒慢慢说:“没有诚意。”
白笛深吸了口气,放软了几分声音:“云世子,我求你救我。”
“还是没有诚意。”云子恒轻笑道:“小丫头,你求旁人也是这样求的?又恨又怨地瞪着我,一副恨不得咬死我的样子……”
“可不是我让你钻的,也不是我让你卡住的。”
“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自己卡在了这里,我有没有说错?”
白笛:“……”
她瞪着云子恒,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但心里就是一股怨气冲上脑门。
他就是故意在这里看她出丑的吧?
故意说什么叫她求他。
因为先前她跟那个清云说,她从没求他救过自己吗?
从来都知道云子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却从没想过,这样的睚眦必报会用到自己身上。
耳边隐约传来小竹的声音,还有士兵铠甲碰撞和跑步的声音。
白笛知道,片刻功夫之后,那些士兵就会到这儿来,然后看到自己的窘状,再过不了多久就传的到处都是。
她憋着一口气,不死心地往前钻,又往后退,想自己出来。
可除了卡的腰腹生疼,一点用都没有。
云子恒静静地看着,没有伸手帮她。
这个小丫头需要吃教训,才能想起他以前帮了她多少次。
他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白笛听着铠甲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忽然一把抓住云子恒的衣摆,“你、你帮帮我……”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被人笑话,可爹爹当朝太傅,怎么能被人笑话?
这会儿她反倒脑子清楚了许多,云子恒如果不愿意救她,早喊人来了,不就是要她求他吗?
反正她也没脸没皮,服软求人又怎么了?
如此一想,心里忽然就酸疼难受。
怎么她得需要求他,他才会帮她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
白笛那张小脸上,泥污和汗水搞得跟小花猫一样,双眸含泪可怜兮兮,“子恒哥哥,子恒哥哥……我腰疼,你帮我一下……”
云子恒僵了一下,感觉自己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里还十分难受。
他没有吭声,单手握住白笛的肩膀,另外一手探入那洞穴和她腰腹相贴的位置。
片刻后,白笛感觉身子一轻。
云子恒将她抱起,上了回廊。
白笛心里难受,吸着鼻子说:“你放我下来吧。”
云子恒没说话,手臂收的紧了些,并且避开了她的腰,环握在白笛的肩膀上。
白笛试着挣了一下,挣不脱,腰还疼,就破罐子破摔的放弃了。
云子恒将她带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内,放在罗汉床上。
他自己则坐在床弦:“我看看。”
话落,手便朝着白笛的衣带滑去。
“不用了!”
白笛赶紧朝后退,抓住自己的衣襟,“我等会儿自己回去,找大夫看。”
云子恒的眼隔着绢带盯着她:“过来。”
白笛咬了咬唇,弱弱地说了一声“好凶”,但身子却挪啊挪,挪近了一点。
云子恒解开衣带,掀起浅色的轻软中衣,当看到那白皙如玉璧一样的腰间许多处青紫痕迹的时候,眉心皱了皱。
他的手掌落在那些青紫上,掌心似乎有热力深处,让原本的那些不适缓解了不少。
白笛定定地看着他,忍不住咬起下唇。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上次还提醒沈大哥男女授受不亲呢,当时只是同席吃饭,现在倒好,他给她宽衣解带,还上手摸……
好吧,虽然他好像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势,但这和以前他恨不得躲自己到千里之外完全不一样。
白笛心里泛着嘀咕,一点一点靠近他。
“疼?”云子恒问了一个字,另外一只手握住白笛的肩膀把她扶稳。
这样一来,两人就靠的更近了。
白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上,那双轻抿着的,弧度好看的唇,忽然贼心一起,扑过去亲了一记,还在云子恒怔愣的瞬间用力咬了一口,又飞快退开。
“谁要你靠这么近,这是你自找的!”白笛露出得逞的笑。
其实她的腰没那么疼。
那会儿不过是摆可怜罢了。
更何况,云子恒刚才不知做了什么,舒缓了不少呢。
白笛泥鳅一样从云子恒身旁滑下去,快步朝外面跑。
她都占到便宜了,才不要和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待着,她还得找傅玉如去!
但她才刚跑到门口,云子恒竟然身形诡异地出现在了门前,白笛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
她往后退了几步,谨慎地看着云子恒,“你拦我干什么?我要出去!”
“急着走什么?”云子恒则往前迈步。
白笛心里就有点怕,一边后退一边强撑着说:“我当然走人了,你和我,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算怎么回事?你让开!”
云子恒唇角勾了勾,似乎是笑了。
但那表情过的很快,白笛又紧张害怕,没怎么捕捉到,“你、你别过来了!”
她退无可退,撞翻了小花几上的盆栽,自己也差点跌倒。
云子恒单手一伸,稳稳地把她捞过来,并且轻轻一提,便将白笛摆在了那小花几上。
原本两人有身高差,被这么一摆,瞬间就成了平视。
白笛紧张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咬了我。”云子恒捏住白笛的下巴:“你觉得,我会就这么让你跑了吗?”
白笛屏住呼吸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
云子恒倾身靠近,“这样。”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夺走了白笛的惊喘和呼吸。
白笛躲不开,避不掉,逃不了。
或许这一刻震惊多过所有情绪,也已经忘记了躲避。
唇齿之间有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面前这张俊脸,忽然用力把他推开:“我告诉你,你不——唔——”
云子恒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重重地吻了上去,手甚至过分地环住她的肩背,将她用力地压在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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