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一杯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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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北唐心里有点儿不服气,虽然知道特嘉佳在用激将法,但是自信有时候真的挺害人。

严北唐犹豫了一秒就答应道:“好,就一杯。”

严北唐说了就一杯,特嘉佳笑呵呵的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好啊,就一杯。一杯足够。多出一杯,我也不会喝。我还怕喝醉了,你占我便宜呢。”

严北唐说不出来现在的特嘉佳和以往的特嘉佳,有什么不同,但是总是觉得哪里和以前的君丝萝有点儿相像。

严北唐心想,或许是自己多虑。

一个亲吻也代表不了什么,或许就是特嘉佳一时好奇。

还担心自己占她便宜?

严北唐冷笑,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一样。

自从没有和君丝萝在一起,他已经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算算时间,已经快要一年了吧?

难怪政五说他,这是要禁欲练就奇功的节奏了。

严北唐拿出红酒,给特嘉佳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点儿,几乎都看不出来有酒。

他不想喝,怕自己万一喝了,睡眠太深,明天早上起来晚,耽误了去君丝萝住的医院。

现在的严北唐,其实,有点儿酒精过敏,所以,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和政五都特别的警告他,不要再碰酒,特别是不能再喝醉。#@$&

他看看特嘉佳,特嘉佳也没所谓的拿走自己那杯酒,并没有对严北唐那杯酒多说一个字。

严北唐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倒了一点儿,也就刚刚没过杯底。

特嘉佳端着红酒杯,仿佛在欣赏一般:“好久没有这样的时光了。北唐,谢谢你,还愿意陪我喝一杯。”

严北唐向来不喜欢别人说谢谢。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有没有和特嘉佳说清楚,于是端起酒杯:“喝了这一杯,你和我就不再有关联。我想,朋友也最好不做。”%&(&

“这么绝?”特嘉佳笑。

严北唐点头,一饮而尽。

特嘉佳依然端着自己手中的那杯酒:“可是,如果我说不行呢?”

“你说不行?”严北唐冷笑,“那我只好用我对待陌生人的手段,对待你了。”

“哦?真是够绝的。”特嘉佳摇晃着酒杯,忽然起身走到严北唐身边的椅子坐下,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托着下巴,“严北唐,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绝呢?连,普通朋友都不行?那,这下麻烦了。”

“麻烦什么?”严北唐不知道特嘉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问道,“什么麻烦?”

“就是呢?”特嘉佳忽然凑近自己的唇,严北唐下意识躲闪,呵斥道,“特嘉佳!你自重!”

“哈哈哈哈……我自重?”特嘉佳笑得张扬,严北唐不想再看她,起身离开,特嘉佳忽然一口喝下所有的红酒,猛地追上严北唐,拽着严北唐的胳膊用力一带。

严北唐没有准备,自然被她一下子拽到她身边,特嘉佳贴近严北唐的身体,猛地吻上。

红酒顺着吻,而流进严北唐的口中。

严北唐只觉得恶心反胃。

自从和君丝萝接吻之后,他就没有再和别的女人吻过。

虽然,特嘉佳是他以前喜欢过的女人,但是,现在,她的吻,只会让他更加反感。

“特嘉佳!”严北唐用力推开特嘉佳,特嘉佳直接将杯子摔碎,拿起一块玻璃碎片,就滑向了自己的脖子,鲜血涌出,严北唐吓坏了,本想立刻制止,谁知道特嘉佳忽然跑开。

严北唐愣在那不知道要怎么做。

特嘉佳已经跑回另外一边的别墅,悄无声息得进了严母所在的房间。

严母柳想欣还没睡,看到特嘉佳回来,正要问她如何,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伤痕:“这,这,怎么回事啊?”

严母的声音提高八度,特嘉佳手指嘘了一声:“伯母,别这么大声。没事的,别吵到伯父了。”

“这,这,你……”严母立刻找来医药箱,有点儿手足无措。

谁知道,特嘉佳却一脸不惊不慌,对着镜子给自己消毒,还不忘道谢:“谢谢你啊,伯母。要不是你在这,我还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医药箱了。”

“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柳想欣不知道方才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的。”特嘉佳不肯说,严母才更加好奇,不停地问,“你快告诉伯母,他动手打你了?”

“伯母,怎么会呢?”特嘉佳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伤口,“伯母,我没事的。您快休息吧。”

“不行,你不说。我就没法好好休息。”严母拿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立刻过来给我解释清楚。”

“伯母。”特嘉佳祈求的眼神儿看着柳想欣,抢过她的手机,“好好,我和您说,您快别打扰他了。”

“嗯。那,那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儿?”严母其实更担心自己的儿子,毕竟之前儿子有严重的抑郁症,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精神症状。

“这事儿,您知道了,就别再和别人说了。好吗?”特嘉佳握着柳想欣的手,“还有,您答应我,一定不要问北唐,也不要和任何人说。伯父也不行。”

“好好,你快说。”严母都要被急死了,什么条件都能答应的节奏,“你快说。”

特嘉佳轻声叹气:“北唐啊,快被那个女人折磨疯了。”

“啊?”柳想欣一听就知道特嘉佳说得是谁,除了君丝萝,还能有哪个女人?!

“您一定要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呢。”特嘉佳面露难色的再次强调,柳想欣一边点头一边问,“好,答应,怎么回事儿啊?”

“我刚刚看到他在一个人抽闷烟,所以就去看看他。他和我说了好多,说他怎么想君丝萝,怎么想要对君丝萝好。”特嘉佳说到这,忽然叹气,“说真的,我听到这些,心里特别不好受,但是,我能理解北唐,所以我愿意当个听者。听他说说他心里的苦闷和不开心。”

柳想欣其实只想要知道,特嘉佳的伤口到底和自己儿子有什么关系,迫切的眼光看着特嘉佳:“那,然后呢?你好好听他说话,你,怎么又会受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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