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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严占宽,再次将柳想欣忘了个一干二净。
至于严北唐和君丝萝,严占宽更是忘在脑后。
“快点回办公室工作,现在都几点了,还在家里?”严占宽故意这么说,字句说得仿佛在责备,语气却带着期待和欣喜。
“好。”特嘉佳将粉末纸收好,蜷成一团,紧握在手里,打包好装了不少料的汤,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先绕道去了焦小娇的家。
等她到的时候,发现,焦小娇已经退租。
特嘉佳不禁唇角挂着坏笑:“这样,可真是更好玩儿了呢。”
特嘉佳这才提着汤,开车去严占宽的办公室。
柳想欣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甚至连恺露圆的电话她都不想接了。
她知道,严占宽肯定已经出归。
现在的她,竟然只求事情不要再恶化,不要像午家太太那样就好,更不要像仲家太太那样。
她想过和严北唐说,但是,她没有证据,更加害怕严北唐知道之后,做出过火的事情。
空荡荡的别墅,本来可以其乐融融,竟然,前所未有的寂静。
那种寂静,寂静的有些可怕!
而特助那边,第二天一早醒来,没有睡好的特助,立刻又抱着自己老婆清晨来了一次。
她老婆带着点儿怀疑的问:“你几个情况啊?几周都没这么能折腾。”
“老婆,我有件事要如实告知你。但是,请你务必保密。”特助一晚上都没睡好,毕竟这可是他第一回背着他老婆在外面酒店开房间,虽然不是自己用,但是也担心啊。
“什么事呢?”他老婆好奇的问,特助再次强调,“你可保密啊。”
“嗯,你说。”特助老婆又问,“到底什么事?”
“昨晚,我们老板通知我,让我帮他开个房间。你可知道,昨晚我一晚上都在家的啊,所以,这件事,我得告诉你。我可从来没用自己名字背着你在外面开过房间的。出差都是公司的同事订的。”特助强调着。
特助老婆听完,一把搂住特助,猛亲,甚至手也不老实的伸入……
特助被老婆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也跟着热烈的回应起来。
两个人再次在自己家床上又一回之后,方才起来准备去上班,送孩子去学校。
“老公,我能嫁给你,简直太幸福。”特助老婆笑着说道,特助搂着她,“我能娶到你才是幸福。”
“爸爸妈妈,快点,我要上学迟到了。”儿子在催促,特助搂着老婆,领着儿子,幸福开心得离开家。
有时候,人,不明白,平淡固然会无趣,但是,却有平淡的真实和幸福。
严北唐带着君丝萝回来已经两天,他也觉得奇怪,自己亲爸亲妈,竟然都没有来烦扰自己?
(严北唐此刻狠狠地看着作者:“舍得放老子出来活动了?”
作者推了推那戴了几年的老土眼镜:“嗯。”
严北唐一个抱枕丢过来:“嗯什么嗯!?把老子亲爸写成了那样,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作者眼镜被打掉,正在到处找眼镜:“不会痛。谁让他拆散你和我家丝萝来着。”
“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了?”严北唐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作者终于找到了眼镜:“找到眼镜了。既然你反对,那,我还是让他拆散你和我家丝萝吧,我再给丝萝找个好点儿的婆家。”
“滚蛋!”严北唐气急败坏,“一个字都不准!”)
君丝萝一边喝汤一边看着怒气冲冲的严北唐:“想什么呢?”
“你不觉得奇怪?”严北唐和君丝萝说话,顿时和颜悦色,小声温柔,生怕那欠抽的作者真的那么干。
君丝萝拿着勺子端着汤,不明所以的望着严北唐:“奇怪什么?”
“我们回来两三天了,家里围墙都砌好了,他们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严北唐看似在说奇怪的事,实际上他心里也想去看看两个老人家。
“哦。”君丝萝不表示自己的态度,严北唐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于是,默不作声。
君丝萝开玩笑的问:“你想去看看你的初恋轻人啊?看看她康复之后,是不是更好看?”
“扯淡!这,纯粹的扯淡。我,我怎么会,怎么可能呢?医院里,她拿起花瓶砸你的那一刻,我,我不就是知道她什么德行了吗?”严北唐开始结巴,急的。
君丝萝偷笑:“开玩笑的。”
“这玩笑不能乱开的。”严北唐顿时出了一口气,“要知道,我真的对她半点儿意思都没有了。求你,你以后千万别误会和诬陷我。”
“哦。”君丝萝没再说话。
严北唐想要拿脑门儿撞桌子:“受不了,你多说几个字吧。”
“哦。”君丝萝再一个哦字一说出口,严北唐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君丝萝吓一跳,愣了。
严北唐不管不顾,直接吻了过去,君丝萝感觉到自己心跳变快生怕出事,连忙捶打严北唐:“别闹。心跳加快了。”
严北唐听到这话,立刻放开了君丝萝。
“没事吧?”严北唐急忙询问。
君丝萝还是继续捶打了他几下:“不要和以前似的,随便亲我。我还没有同意,你可以亲我。”
“啊?”严北唐反问,“几个意思?”
“意思就是,我现在没完全接受你做我的男人。你得,重新开始爬床。”君丝萝说完,立刻转回头,开始喝汤。
严北唐气得在原地直打转,指着君丝萝,但是啥也没说出来。
最后,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好吧。”
君丝萝心里偷笑。
严北唐算是歇菜了,坐在君丝萝对面:“孩子啊,你快出来吧。我感觉,我和你.妈的美好爱情,被你给破坏了。”
“说什么呢?”君丝萝最讨厌严北唐动不动就拿孩子说事儿。
“本来就是。”严北唐笃定的认为。
君丝萝白了他一眼:“你要庆幸,要不是有这个孩子,你连再次爬床的机会都没有!”
“照你这么说,我造了他,我还得感谢他呗?”严北唐也开着玩笑。
君丝萝点头:“可不是嘛?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严北唐没法反驳,好像,又一次回到过去的感觉,无论什么,到了君丝萝那就成了对的,按照君丝萝的说法,似乎确实是这孩子挽救了一下他和君丝萝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