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嗯。好,那就输液。”君丝萝选择听医生的。
政五和严北唐先后进来,柳想欣也擦了擦眼泪跟着进来。
“院长,那我就去按照我的方法开药治疗了。”医生和政五打着招呼。
政五看了一下药方:“嗯。尽快。”
“别太担心。小朋友感冒发烧都很正常的。”政五劝说道,他一看这一家老少全到场,不禁觉得他们过于紧张,“别太紧张。”
“嗯。昨晚上还好好的呢,怎么就忽然这样了呢?”柳想欣一脸的难过。
保姆一直站在旁边不敢吭声。
严占宽拍拍柳想欣的肩膀:“你别哭哭啼啼的,又没有什么大事。走吧,我们回去。让他们年轻在这就好了。”
“不行,我放心不下。”柳想欣不肯,严占宽搂着她还是往外走,“走吧,你放心不下,在这也是没有事情。回去。”
“是啊,妈,你们回去吧,我和丝萝在这就好。别担心,我小时候不经常发烧嘛。”严北唐也劝说着。
“你发烧有什么关系,你是男孩子。依洛是女孩子,又那么小。”柳想欣说完白了严北唐一眼,还是跟着严占宽回去了。
严北唐耸肩,政五拍拍他:“可见,你的地位是直线下降啊。”
“简直没有地位。”严北唐走到小依洛身边,小家伙忽然睁开了眼睛,眨着眼睛好像是看着严北唐,忽然一下子大声哭了起来。
君丝萝连忙抱起依洛,可是怎么哄依然在哭。
严北唐听着都心里难受,又看不得君丝萝皱着眉:“我来抱抱。”
这是,严北唐第一回主动要抱严依洛。
政五悄悄拿起了相机,拍了下来。
这件事,以后,可是被经常提起。
君丝萝也没办法的将小依洛放在严北唐的怀里,严北唐抱着自己的女儿,那么柔弱的小家伙,一时间,仿佛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声音仿佛都换了另一个人一般,特别的温柔:“乖女儿,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爸爸抱抱哦。”严北唐说出爸爸这两个字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做爸爸了。
这让严北唐忽然间很激动:“严依洛,这名字是爸爸给你起的哦。”
开始,小依洛还一直哭,可是,随着严北唐的声音,她的哭声竟然越来越小。
“她不哭了呢?”君丝萝觉得神奇,靠近严北唐,看着小依洛,政五停下了拍摄,也围了过来,“还真是呢。看来,这小家伙喜欢她爸爸。”
“人家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可能是真的。”政五说道。
“是吗?还有这说法?”严北唐抱着小依洛,轻轻地摇着,笑呵呵的敲着小依洛,“小依洛,你乖乖的哦。生病了,要打针,要吃药了。”
君丝萝忽然觉得会不会是自己没有坚持喂母乳的原因:“会不会因为我没有喂母乳呢?”
“这个不一定的。当然,母乳喂养,小孩子抵抗力会好点儿。但是,不是主要原因。你不要多想。”政五解释着,他试试小依洛的体温,“微微出汗,说明已经在降温了。一会儿医生开好药,打好针,会很快好的。住院三天应该就没事了。”
“住院?”君丝萝有点儿意外。
“是,住院,便于观察。你们折腾回去,就怕万一又发烧,你们会手忙脚乱。”政五提醒着。
“还会发烧?”严北唐也没有经验,反问,君丝萝也同样的疑问。
“当然,发烧,是会反复的。”政五看看严北唐和君丝萝,“你们,还是学会淡定点儿,毕竟小朋友长大的道路上,偶尔发烧什么的,还是很正常的。不然,每次你们都这么一大家子人来,我紧张。”
“哈哈。知道了。”严北唐看着小依洛对自己忽然笑了,心情大好,“你们看,她笑了。”
“笑,就说明她精神还不错的。放下她吧,要打针。”政五看医生已经进来。
“不行。我抱着。”严北唐忽然舍不得放下怀里的小家伙,政务摇头,“行,你抱着。你可抱稳了。一会儿打针,她肯定会哭,你别乱动啊。”
果不其然,针扎进去还好,拔出来的时候,小家伙大哭。
君丝萝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在三步之内的小地方走来走去,目光一直放在小依洛的脸庞上。
“好了没?”严北唐是真的也受不了,恨不得站起来,自己替她受着。
“好了好了。”政五帮忙按着,护士都有点儿受不了的说道,“你们不用这么担心,药水用下去,小朋友很快会好起来的。”
“你们啊。不要过分紧张。”政五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也能理解严北唐和君丝萝现在的情况。
“我,我是真的没法不紧张。”君丝萝手心都出汗了,望着小家伙,渐渐哭声小了许多,这才好像能喘气了一样。
政五看了一眼一直在那不吭声的保姆:“什么时候喂奶?”
“快,快了。今早没吃呢。”保姆一直不敢作声。
“那还不赶紧?”政五瞧着保姆,“你紧张什么?谁责怪你了吗?”
“没有,没,没有。”保姆一直哆嗦,政五越看她就越觉得哪里不对呢,“你等等。”
保姆紧张的一下子就腿软了,被政五这么一喊,更是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君丝萝看保姆这样子,再看看严北唐,难道有什么事?
严北唐看政五这样一问,那保姆竟然吓得跪了下来,也觉得不对劲。
“你紧张什么?”严北唐问。
“我,我,我就是觉得小依洛忽然高烧了,我怕你们责怪。”保姆确实害怕,毕竟伺候过这么多家,像严家这么紧张的还是第一个。
“那你用这么紧张吗?”政五厉声质问。
“我,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一大家子都这么紧张这么一个孩子的,我,可能,可能是太害怕了。真的,我伺候过这么多家的孩子,就,没有这么,这样紧张的。”保姆实话实说。
政五听了保姆的话,也大概能理解保姆的紧张。
严北唐和君丝萝都观察着保姆的样子,似乎没有看出来她说假话。
君丝萝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这个。”保姆看看他们,“我不太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