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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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严北唐不让君丝萝下厨房。

君丝萝换了家居服,坐在餐椅上,望着带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严北唐,满眼的笑意。

严北唐猛然间回头:“就喜欢你会这样看我的眼神儿。那天下午在办公室,我可是费了好多气力才能让自己收回那颗总想去靠近你的心。就像现在,虽然你距离我那么近,但是,只要感觉到你看我的目光,我就想贴过去。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我看,确实是。病得可能不轻。”君丝萝被严北唐的言语逗笑,“其实,我好像也有点儿。”

“好了,开饭。”严北唐端着饭菜出来,先是吻了君丝萝的额头,“我很开心,你也有点儿。终于,我真正回到了我老婆的身边。”

“辛苦老公煮晚餐。”君丝萝仰着头回应着严北唐的吻。

一顿美妙的晚餐,让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晚餐之后,两个人相约先去看看小依洛,然后漫步回来自己的别墅。

心照不宣,关门热吻。

吻到浴室,吻到床上……

躺在床上休息时,君丝萝开玩笑的说:“我们好像都没有新婚之夜。”

“我们还需要新婚之夜吗?每一晚,都是新婚之夜。”严北唐说完,又宠溺的说道,“我们,第一晚,第一次,就睡在了一起,你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

“似乎,真的找不到。”君丝萝被严北唐的话语逗笑,捏了捏他的嘴唇,“如果,重新来过,你说,会如何?”

“还有重新来过这样的说法吗?”严北唐被捏着嘴巴,所以讲话并不清楚,只能听个朦胧,君丝萝松开他的唇,“如果重新来过,我一定清醒的状况下,好好,睡一遍。”

“清醒的状况,万一不喜欢呢?”君丝萝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不存在这种万一。你记得。你和我,就是天作之合。”严北唐霸气宣告。

君丝萝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得很正确。”

“早点儿睡吧,明天会累一些。”严北唐甜蜜的笑着,温柔的抱着君丝萝,君丝萝更是满心欢喜的将自己揉进严北唐的怀里。

幸福得相拥睡去……

匆忙的早餐,开始准备中午的盛宴。

桃莉其还是记得这重要的日子,给君丝萝打了电话:“恭喜呀,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家那位……”

“没事呢。我们两个其实就是借着我们女儿的满月宴,自己乐呵了一把。不用客气的。”君丝萝正在化妆,“如果要说起来,你们结婚我都没有出席,不是更加不好意思?”

“哈哈哈,好吧,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等我们回去,我们单独再见面。”桃莉其喜欢君丝萝的性格。

“好啊。等你回来单独见。”君丝萝笑着听桃莉其挂断电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化妆师说道,“会不会太浓?”

“因为您要在舞台上,所以,还是要稍微浓一点点。”

“太浓,厚重,稍微淡一点点。”君丝萝还是不喜欢太厚重的妆扮。

“好的。那我帮您调整一下。”

准备好单独站在那的君丝萝,望着门外那么多宾客,竟然有点儿紧张。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紧张。

忽然手机响起,君丝萝接起:“喂?”

“今天你才结婚?”

君丝萝感觉头皮都麻了,又是骚扰电话里的那个声音。

几天没有打来,君丝萝几乎要将那件事忘记了。

“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君丝萝让自己坐下,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你紧张什么?老相好结婚了,我只是关心一下。”对方的语气带着不屑,让君丝萝听了很恶心的感觉,“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老相好?”

“哈哈哈,你健忘,我可是记得的。今天你大婚,我还让人送了一份大礼给你。君丝萝。”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君丝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急忙调出电话,再次拨了过去,已经关机。

“到底是谁呢?”君丝萝想了几秒之后,连忙告诉自己,“不要扰乱自己的心情。今天,重要的是,婚礼,和满月宴。对,忘记,忘记,忘记。”

“忘记什么?”严北唐不放心的来到君丝萝这边看看她。

“没,没什么。”君丝萝明明一脸紧张,却说没什么,严北唐知道她不想说,就没有再多问,只是关切的在她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别紧张。就是走个过场,昨天我们不是排练过了吗?”

“嗯。”君丝萝不知道那电话里的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非常担心,就算没有什么把柄,但是她不希望今天出任何差错。

她不希望再让严北唐丢脸面,更加不希望严家脸面被损伤。

她想到了各种最坏的可能性,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这婚宴和满月宴,不禁宽慰自己:别被这种垃圾扰乱心情。

慢慢地她挺直了身板,轻轻将头靠在严北唐身边:“希望都顺利就好。”

严北唐不知道君丝萝的担心是什么,只能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放松心情:“会顺利的。别担心。”

“嗯。”君丝萝这一刻只能相信什么都不会发生,也只能相信严北唐的话。

“走吧,到我们出场啦。”严北唐扶起君丝萝,偏过头平静的问,“你准备好了吗?我挚爱的妻子?”

君丝萝在严北唐的眼睛里读到了坚定和平静,用力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那,我们就出去咯。”严北唐彬彬有礼,绅士的挽起胳膊。

君丝萝细长美好的手穿过,换上甜蜜幸福的笑容,跟着严北唐走向出场的红毯……

君丝萝一路只是笑着,她听不到司仪的话语,她只有透过严北唐的胳膊感受着。

一直都很顺利,似乎没有什么发生。

君丝萝一直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心情也放平稳了许多。

直到,司仪走过场象征性得问道:“有人会对这段佳缘反对意见吗?”

在场的宾客都知道是过场,当然不会有人出声反对。

忽然,一声清澈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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