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许道闻言也是心中震惊,这个叫司空自明的好生厉害,天赋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跨入五品之境。
当然,许道自己也很快,但是,自家知晓自家事,他能这么快,天赋只是占据了很小的分量。关键还是自己有青铜巨树的缘故。不能以常理来算。
“此人莫不是有重宝在身?”许道忍不住开口,因为这速度太快了,都快赶上自己了。
“不清楚。”王老摇头,“司空家族乃是整个大黎王朝中都能排到前十的世家大族,此人便是真的身怀重宝也是常人不敢觊觎的。”
“倒是有传闻,曾经确实有排名更靠前的家族出手试探过,但司空家族对这样的天才,保护得自然严密,而后发生了一场大战。”
“所以,司空家赢了?”
“输了!”王老摇头。
“啊?”许道有些懵,“若是输了。那此人身上的宝物岂能保得住?”
“天子发话了,说是司空自明,修行如此快速就是因为天赋异禀,并非重宝所致。”
“这位发话给这件事定了性,其余人也就不敢在闹了。”王老说到此处,有些惋惜地摇摇头,“本来司空自明若是继续这般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宗师境界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此人成也骄傲,败也骄傲,非得追求传说中的九次换血,说是要凭此铸就无上宝体,司空家族劝阻无数次,他也不听。”
“便是天子惜才,也数次下旨劝诫,但无济于事。前面七次其实还好,但是第八次的时候,终于还是出了意外,司空自明突然暴毙,其血液宛如活物,在地面盘旋蠕动,甚至还会对靠近的生命发起攻击。其如妖诡无二!”
许道闻言陷入沉思,妖诡?从第七次换血是究竟有什么是与前六次不同的?难不成单纯只是血液活性增加便会引发这种情况?但这并不符合常理。
“原因查出来了吗,或者说那个不祥的源头。”许道询问。
王老摇头,“倒是有些猜测。亲眼见过司空自明第七次和第八次换血过程的人说过,这几次换血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新血汰换旧血,还需要从虚空之中接引下来什么东西,才能使得血液完成最终的蜕变。”
“这或许便是不祥的源头。但这只是推测,因为他们其实也无法确定那股从虚空之中接引下来的东西究竟是一股换血需要的力量,还是不祥本身。司空自明也没留下太多有用的信息。”
许道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底。或许换血从第七次开始确实需要虚空中的某种能量,但是这种能量已经被污染了。这才导致血液产生异变,只是因为第七次是接引的力量还是太少,所以在第八次才开始出现巨大的变故。
而后许道又特意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免得王老起疑,至少目的性不能太过明显。
“主上,到了!”就在许道与王老交谈之时,在前面驾车的燕麦突然开口了,果然下一刻许道便感觉到车已经停了下来。
许道与王老止住话头,下的车来。老师还没到,估计还要再等等。
“今日过来可不仅是为了迎接你师父,同样也有正事,你师父被任命为尚医局主簿,这是封赏与告身。”王老见左右无事,便说起了此行过来的原因。
许道恍然,原来是这样,不过老师竟然又升官了,成了府城尚医局二把手,仅次于王老了。
还真是官运亨通!
“本来府尊大人要亲自来的,以你师父的本事,倒也不算屈尊,只是临时有事,这才耽搁了,将迎接事宜交给了我!”
“还是因为那洋和县之事?”许道更好奇府尊大人去忙什么了。
王老点头,“就是此事,此事比我们之前想得还要复杂。不过细节部分,却不能告知于你。你只需要知道,这潭水很深,也很浑。你们既然已经抽身了,便千万莫要插手进去了,在别人面前,提都不要提此事。”
许道能感受到王老说这话是出于好意,说明洋和县之事确实干系重大,比之前预估的还要大。
可是,他并不是很明白,不就是一条超品诡蛟吗?何至于如此夸张?
许道强忍住继续追问的冲动,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多谢王老指点!”
两人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时间难熬,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他们才在视野尽头看见一辆马车飞驰而来。
“吁!”
风尘仆仆的葛老见到好友与自己的弟子来此迎接,一身疲惫顿时消散大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葛兄,别来无恙!”
“师父!”
“王兄近来可好?”葛老先是回应了王老一句,这才看向许道,“不错,武道又有进步!”
葛老下得车来,正要与王老见礼,王老却是一把搀住他,“你我之间何须多礼?还有今日见你,我其实并不高兴!”
王老面色一沉,顿时葛老与许道都是莫名其妙。
却听王老道:“你这厮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个弟子在身边,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许道的籍贯被改了以后,乃是葛老同乡,且自小便跟随在葛老身边。王老这才有此一问。
葛老摇头,“我自是知道他天赋不错,但他天赋到底好到什么程度,我却是真的不知。只是一直隐藏着,便是连洋和县的同僚也不知此事。”
其实,许道的身份是经不起查的,因为本身这个身份便有许多漏洞,只要在洋和县仔细查探,总能找出来。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日许道与葛老第一次见面时,目睹整个过程的人,可不止一两人而已。
若是许道和葛老是那种冷血无情之人,还可以趁着诡蛟之乱,将他们全部葬送于此,但他们毕竟不是。
而且许道之所以改换身份,主要是为了在府城方便一些。
便是果真有人查到了此事,只要葛老与许道一口咬定,两人其实很早就相识,那次不过是作戏也能搪塞过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