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乔乔无视他杀人般的眼神,笑的挑衅,“记着又如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风风光光,而你,像只老鼠般见不得光。”
妈蛋,太凶残了。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这还没有完呢,乔乔还补了一句,“看到你混的这么惨,我就高兴了。”
太嚣张了,俞一凡一口血喷出来,气的浑身直哆嗦,“云乔乔,你老师落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吗?”
乔乔一出场,他就莫名其妙的落了下风。
乔乔扬了扬精致的下巴,嚣张的不可一世,“要啊,你痛快的放手,我饶你一条贱命,否则的话,尸骨无存。”
她放狠话是认真的!
俞一凡的脸都扭曲了,丑的要命,“还是这么嚣张,太让人讨厌了,云乔乔,你不是自喻有情有义吗?想要救她,就自我了断吧。”
他想要云乔乔的性命!
这六年来,他无时无刻想要这个死丫头的性命!
乔乔双手抱胸,气定神闲,还笑的恣意,“有情有义?我吗?我可从来没这么往脸上添金,得罪了我,我可是六亲不认,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俞一凡咬紧牙关,想让自己不要受其影响,“我不想听你废话,快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乔乔像看白痴般看着他,他的脑子还是不够用啊。“不怕我报复镇南侯府?”
俞一凡冷哼一声,“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镇南侯府的前途,我并不关心。”
“原来是闹翻了。”乔乔笑眯眯的说道,“因为你的名声差了,俞家嫌弃你了?”
一箭戳心,俞一凡气的双手直哆嗦,“云乔乔,我数到十,你若不死,那就她死。”
这样的威胁对乔乔一点用都没有,“你看我像是那种为别人牺牲的傻子吗?”
俞一凡也知道她不是,但还是想试试,说不定长大后的她有所顾忌了。
“她不仅是你的老师,而且是你的继母!你不救她,道义上说不过去。”
乔乔笑喷了,“噗哧,施害者说道义?你不是开玩笑?”
方如冰再也忍不住了,“俞一凡,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迁连别人,你要杀便杀,不要多废话。”
俞一凡神色复杂的低头看她,“你不怕死?”
谁不怕死?方如冰深感可笑,但是,她更在乎尊严。
“俞一凡,你真的很可笑,得不到就毁掉,你就是这种人,你活该沦落到这一步,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是没有看上你这个斯文败类……”
俞一凡被激怒了,双手更加的用力掐她的脖子。
眼见方如冰已经翻白眼了,云之皓急疯了,“放开她,俞一凡,你若敢伤她一根头发,我发誓跟镇南侯府誓不两立。”
俞一凡的手微松,眉眼冰冷极了,“随便,我无所谓。”
他要的是所有人去死!
他大声喝道,“云乔乔,赶紧吧,一,二,三……”
明知不可能,还是想试一试,赌徒的心思一般人不懂。
方如冰怎么能忍受别人为她牺牲,“乔乔,不要听他的,他已经彻底疯了,我死不足惜,你们父女要好好的活着,答应我。”
云之皓心痛如绞,深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如冰。”
方如冰深情款款的看着他,“侯爷,能遇到你,喜欢上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此生无悔。”
云之皓泪流满面,心神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如冰,你不可以有事,我还要娶你,我们还要漫长的岁月一起过,如冰,你不能死。”
方如冰无力的摇头,“不要管我,杀了他,杀了他。”
俞一凡神情冷酷极了,还在报数,“九。”
他浑身透着一股杀气,让人很不适。
“如意县主,就要十了,这可是你的老师哦。”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的人忽然开口了,“云乔乔,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快救人啊。”
是一个年轻贵妇,打扮的很贵气,珠翠环绕,但看着云乔乔的眼神有一股敌意。
“如意县主,方老师是你我的老师,你不能不救她。”又一个贵妇跳出来。
“如意县主,你不会是因为方老师要嫁给侯爷,心里不舒服吧?故意不救人吧?”
“如意县主,私心太重不行,关键时刻要以大局为重。”
好像是约好的,站在一起的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给乔乔施加压力。
用舆论的力量逼迫乔乔就范,最好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自杀。
乔乔没好气的喝斥,“废话真多,统统给我闭嘴。”
什么玩意,有本事自己去救啊。
道德绑架这一套,真是弱爆了。
第一个开口的年轻贵妇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六年过去,你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你这样还怎么嫁人?”
她明显对乔乔有敌意,但不知这敌意从何而来。
乔乔当场怼回去,“我嫁不嫁人,关你鸟事?你哪位啊?我们认识吗?你是哪根葱敢跟我这么说话?”
她一点都还不客气,态度很是不屑。
年轻贵妇的脸色很不好看,“我也是白鹤书院的学生啊,我们同一批的,你贵人多忘事,居然连自己的同学都不认识了。”
乔乔无语了,她在白鹤书院没待多久,跟书院的学生也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可能记住每个人?
“那只能说明你太普通,太没有存在感了,让人记不住,怪谁呢?”
这样的羞辱让年轻贵妇很难堪,咬着牙说道,“我姓田,如今嫁给了首辅的长孙,严田氏,现在总记住了吧。”
她有意扳回一局,以前被云乔乔无视掉,如今她身份不一样,嫁的极好,以前的同学都要捧着她。
乔乔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找回场子的。
人真是奇怪,连无视也成了一种罪名。
“几品诰命?”
严田氏愣了一下,“呃,什么?”
乔乔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你不会连诰命都不知道吧?你到底从哪个山沟沟里冒出来的?”
严田氏的脸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当然有诰命,我夫君是承议郎。”
她非常的骄傲,声音极响亮。